暴雨倾盆的夜晚,林督察带队突袭中环某风水事务所。满地符纸间散落着与凶案现场同款的铁锤,锤柄梵文与尸身符咒如出一辙。电脑硬盘残留的邮件显示,谢家老三半年前曾汇款百万港币至巴厘岛某账户,户主正是化名叶永明的降头师养子苏卡诺。
"我那两位好哥哥玩的不是炒金,是洗钱。"新加坡乌节路谢家老宅内,三少爷把玩着鎏金打火机,火苗在灵堂白幡上投下扭曲阴影,"父亲把缅甸矿脉交给老四,他们便串通印尼人做局。"角落里忽传琉璃迸裂声,四少奶奶黄慧芬盯着满地锋利的四瓣莲花灯罩,旗袍下摆金线绣的河图洛书在香烛明灭间泛着幽光。
2010年清明夜,香港跑马地某诊所的心理诊疗录像定格在黄慧芬癫狂的面容上。她撕碎日历嘶吼"他们回来了",用口红在镜面写下残破的符咒——正与二十六年前花槽底的血咒残纹吻合。次日清晨,女佣发现她穿戴整齐仰卧在八卦阵中央,四周炭盆摆成四象方位,腕表永远停在四点四十四分。
新加坡某寺庙地宫,居士整理遗物时抖落一本泛黄《鲁班经》。夹页的老照片上,谢家八子女环立翡翠观音像前,每人足下青砖铭刻生辰八字,恰是南洋秘传的"八子镇宅"之术。照片背面朱砂批注已然褪色:"癸亥年惊蛰,血债当以血镇。"而彼时香江警署尘封的案卷里,四把钥匙仍摆成消灾解厄的北斗阵,等待某个带"四"的命格之人重启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