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陶轻轻,“唔~”了一声。
谢妄言走进了浴室,挑眉,眼神很坏的看着她。
“姜老师,”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
“您好像应该铐上我的脚,而不是手。”
姜晚陶恶狠狠地说,
“没啊,我是故意的,”热水冲下来,黑芝麻和巧克力的混合味落下,她晶莹皎洁的皮肤暴露出来,
“就罚你看得到,也罚你只能看得到。”
……摸不到呗……
谢妄言靠在墙上低声笑了,“姜老师,你越来越坏了。”
她轻哼一声,继续清洗。
他的眼神过于有存在感,光是一个大活人在她身边站着,姜晚陶都觉得心跳加速。
但是没关系,反正难受的一定是他。
姜晚陶甚至还得意地哼了一首歌。
谢妄言的目光欣赏完她的蜕变。
一步一步逼近她的面前。
浴室不大,她无处可退,但觉得他反正也被拷住了,便挺了挺胸,气呼呼的说,
“你还能怎样?”
谢妄言低头,“想怎样就怎样。”
致密的吻轻轻落下。
他的身体推着她走进淋浴里,湿漉漉的眸子被冲刷的越发干净透明。
姜晚陶有恃无恐,“以后就把你的手腕全都拷住,这样你才老实。”
她冷哼一声,“什么都做不了了吧?”
小姑娘得意的扑在他的身上,仰着头问他,
“还撕我衣服么?还抱我么?还各种姿势么?”
谢妄言看着她带笑的眼睛,
“撕,抱,弄。”
姜晚陶脸色一变,推开他裹上浴巾就往外走。
一只大手圈住她的腰,细密贴合。
她一愣。
“咔嚓”一声。
小小的手铐被他丢在了地上。
“小姑娘,”谢妄言把她重新拉回水幕下,
“能拷住我的人啊,还没有出生呢……”
“唔~”姜晚陶拍打着他的胸膛挣扎,却只能被他抱着越来越近。
吻得越来越深。
男人的手把头发给全部拢到脑后,露出深邃的轮廓。
大光明的造型,越来越有几分斯文变态那feel。
一边得寸进尺占尽了便宜不说,还一边挑剔,
“芝麻和巧克力的味道,没有晚晚的味道甜。”
*
第一局算伴郎获胜。
姜晚陶和舒桐对视一眼。
虽然第一局卑躬屈膝地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