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资历,没作品,谁都不认识她,只能把她轰出来!
谢妄言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欧洲煎饼,巧克力和香蕉馅的,
“吃么?”
姜晚陶揉了揉自己被礼服勒得快要喘不上气来的胸口。
摇头!
吃不下去!
谢妄言看着气鼓鼓的小仓鼠,
“晚晚老师,你知道的,我见不得你生气,也见不得你茶不思、饭不想的,要不……”
谢妄言看了一眼红毯上乱糟糟的人群,
“我把你送回红毯?”
姜晚陶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谢妄言点头,“当没有任何其他办法的时候,我还可以略通拳脚,”他指着刚才把姜晚陶架出来的两个保镖,
“这俩看上去肌肉不小,但其实是个废物,一脚过去,肋骨就断了……”
姜晚陶呆滞,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大佬,你可千万别在红毯上闹事!”
“我外语不好,我可不知道怎么把你从戛纳市派出所把你捞回来!”
谢妄言笑了笑,蹲在地上,解开了她脚腕上的细绑带高跟鞋,
“反正那边乱得很,休息一会儿。”
姜晚陶脱了鞋,长舒了一口气,身上的礼服和高跟鞋都是实打实的美丽刑具。
地上脏,她也没别的地方休息,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谢妄言的皮鞋上。
他看着她依旧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要不我还是出个手?”
姜晚陶夺下了他举在手里的巧克力馅的煎饼,“吭哧”一声啃了一大口,
“介是嘛呀!一点儿都不如天津的好吃。”
姜晚陶从昨天就心神不宁了,其实一直没有好好吃饭。
一直饿到现在,现在就算是一坨屎,她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她就这样坐在谢妄言的脚面上,啃着煎饼,吹着海风,
“现在想想,被赶出来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姜晚陶把头发别在脑后,“不然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戛纳大煎饼。”
谢妄言抿唇笑了笑,看了一眼手机。
大会主席和主办方早已经冲到了红毯上,
“惊蛰呢?”
“这三分钟是惊蛰的时间,她人呢!怎么现在红毯都空了!”
他们一边跑有一边慌张地问,“我靠嘞,新晋演技派被你们挤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