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屿躲了躲,姜晚陶拎着裙子转着圈,拿着笛子在他的头上敲了几个包。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起来。
谢妄言出现在门口。
“谢妄言,我找到那晚吹魔音的人了,是他!”
谢妄言看着有些狼狈的顾京屿。
默默在心中给他道歉:
【我想做个好人的,但你总是说我是个人渣,那没办法,这锅……】
“就是他!”谢妄言搂着姜晚陶的肩膀,
“那天慌张逃窜的背影就是他。”
他温柔地对姜晚陶说,
“没事,我给你出气。”
姜晚陶忌惮顾京屿的抑郁症,还是拦住了谢妄言,
“算了,算了,他应该以后也不敢了,走走走,离他远点。”
谢妄言当然听老婆的话,他只是站在顾京屿的面前,轻嗤一声,漫不经心的开口,
“顾总,以前是大雪捡戒指哥,后来是红眼哥,今天是什么哥,笛子哥?”
顾·手上有戒指,眼眶很红,手上握着笛子·京屿……
咬着后槽牙,
“你也配叫我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想爬进顾家的大门?”
谢妄言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音。
他的笑让顾京屿突然觉得心里没底,
“你笑什么?我和姜晚陶在这里交流感情,你也笑得出来?”
“哎↗”姜晚陶急了,谁跟他交流感情?谢妄言一个超爱吃醋的大馋小子,一会儿又跟她闹!
“你……”
“感情也分爱恨情仇,”谢妄言接过姜晚陶的话,根本不在乎他的挑拨,
“你许谁天上人间?谁同你恨海情天?”
“你们交流的是恨还是仇?”他挑眉,声音带着几分懒倦,
“瞧瞧被我家晚晚砸的一脑袋包,啧,晚晚,”他低头叮嘱姜晚陶,
“以后别敲脑壳和脸皮,他的都很厚,敲后脑勺,能打成植物人。”
顾京屿脸色很黑,“谢妄言!”
他回复了他一个冷漠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揽着姜晚陶的腰离开了。
被姜晚陶狠狠敲了几棍子的顾京屿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嘴角缓缓浮起一丝微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谢妄言被揍以后,总是一副受虐狂一般的变态笑容。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