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我……”她看上去还想解释些什么。
“滚。”
谢妈妈最了解,被他骂了一声就赶紧离开了。
濒临极致的热度被两个人轮番打扰。
他不得不叹息,他果真是最没有运气的那种人。
可姜晚陶却依旧树袋熊一般地抱着他的脖颈,长腿圈着他劲瘦的腰。
她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羞赧被动的小姑娘终于鼓起勇气,小脸从他的颈窝里抬了起来,轻轻的——
吻了吻他的唇角。
温柔,缠绵,带着她身上初阳下雪绒花一样的气息,又吻了吻他的鼻梁。
“晚晚啊,”他掐着她光滑的小脸,笑着,有些宠,
“宝宝,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她的双睫有些颤抖着垂了下去。
吻了吻他脖颈上,勾她留下的牙印……
衬衫的扣子很识相,不用碰便开了。
皎白月光下。
她饱满柔软的唇,安抚着他的陈年旧伤。
伤口的神经忍不住跳了跳。
“喝醉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晚晚,我可不要始乱终弃,更不要一时上头。”
“没……没喝……”
她急着给他过生日,宴会上那么好喝的鸡尾酒,一口都没沾。
很清醒,又很不清醒。
所以她放弃了理智。
让身体做选择。
他的眉心狠狠一跳。
劲腰用力,抱着把她抵在了窗户上,皎洁月光照着她的小脸,
“我的体检报告明天给你。”
“咳咳,”她羞红了脸,“允许……,允许补交……”
“哗啦”一声。
孟姐送两人的那整整两皮箱的子孙嗝屁套,满到突破了皮箱的束缚。
满地正方形的小包装。
理智的弦,好像就是用来断的。
压抑到极致的感情,吞没了一切顾虑。
她轻轻颤抖着,看着那道紧绷的黑影压了过来。
他的吻停下,低声笑着,
“晚晚老师不是很有经验?”
“下一步,怎么做?”他笑得好坏,
“这个东西,怎么用?”
姜晚陶哪知道啊?
她早已经彻底红温了!
“晚晚老师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他怎么话这么多?!
“不是身经百战了么?怎么还这么害羞?”
“晚晚,”他突然正色,
“如果害怕,我还可以等。”
等多久都可以。
他不想让她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