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跪得青紫,看起来极为吓人。
“劳二哥哥,为我拿些伤药,不然我这腿恐怕是保不住了。”
解征的视线在聂南烟的面上稍一流连,直接伸手将人抱了。
“那弟妹要如何谢我呢?”
聂南烟轻轻捶了解征一下,“快放开,我可是你弟妹。”
“跟着她未免太苦了你。”
聂南烟眼睛一红,“二哥哥真是体贴,怎么我就没有好福气,能嫁给你。”
解征贴到她的耳边,“现在也不迟。”
祠堂烛火幽幽,没一会儿被抛起又落下的衣服扇得快要熄灭。
满室的牌位,无声地看着发生在祠堂的这一场荒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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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孙小姐过来找于皎说话,正赶上于皎在做点心,跟着学了,最后做出来好些糕点。
于皎让孙小姐带了一些回去,又装了一些让侯府下人送到卫所给沈枢。
沈枢正审问犯人,冷不丁听到下头的人来报侯府来人,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一出门看到小厮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小厮道:“世子夫人今日亲自动手为大人做了些糕点,命小的送过来。”
沈枢目光落在那个食盒上,心里有些痒,现在就想打开。
可这是在卫所。
他立过规矩。
在卫所当值,家里人不许频繁探视,送东西,偶尔送一趟倒没什么,他若是显得迫不及待,岂不是有些自打自脸的意思?
若因此有了不正之风,卫所的门槛怕是要被送吃食的踏破了。
沈枢只能忍了,坦然地命青柏将食盒放到了房间内。
步入诏狱的时候,同僚望向他的眼神隐有打趣。
有个资历老些的捕头,开口道:“沈大人现在可知道娶妻的好处了?”
沈枢理了理衣裳,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并未,不过是身边多了个人,家父家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