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心里清楚这样的道理,沈枢还是不可遏制地觉得烦躁起来。
这股烦躁的情绪烧灼着他。
一直到了侯府和于皎分开,都没有得到缓解。
于皎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糊弄过去了,回到侯府把打包回来的点心给府上的三个孩子分了分,就准备沐浴睡觉。
刚坐到床上,房门突然被推开,沈枢走了近来。
于皎一懵。
今日可不是合房的日子。
“郎君有事?”
“后日有公务,许要出城,不得闲陪你。”
原来如此。
后天来不了了,所以今天来。
于皎明白了,往里挪了挪。
沈枢上了榻,一只手钳住了于皎的胳膊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拽,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吻了下来,姿态近乎有些蛮横。
于皎一懵,这么直入主题?
于皎觉得沈枢今天晚上的情绪好似有些不太对劲。
然而还没等她想通其中的关窍,理智几乎被沈枢夺走,脑袋几乎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
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后来只剩下呜咽,连她求饶的推拒,都被沈枢制服了,抓住作乱的手,用她的腰带捆了起来。
“……”
于皎欲哭无泪。
救命。
今天才说的,他怎么就用上了!
于皎不知道沈枢折腾到了什么时候,只记得自己到最后胳膊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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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鸣醉醺醺地回到解府,回到自己的院子,只有绛桃出来迎他,聂南烟还跪在祠堂没有出来。
绛桃上前,神色谄媚。
“公子回来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奴家给你放水,好好休息休息好不好?”
她说着就往解鸣的身上靠,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胸口,仿佛不管解鸣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解鸣之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