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后的黑衣人变成八人,客厅只剩雨雷之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一名白发渐生,鱼尾纹宛如波浪缠在眼角,肌肤虽皱,肤色却光亮的美妇人站在一名与她长相貌似七八分,同样韵味绝伦的女子面前。
“坐吧,无需害怕,我来此只为一件事。”
老者随意坐在沙发上,苍美妇人和美艳女子却不敢动弹半步。
“你是许夏蝉吧?”老者问道。
“是。”
“你是许夏蝉母亲,柳青微?”老者问道。
“对,你们有事冲我,不要伤害我女儿。”
老者笑了笑,视线转向许夏蝉,“谢望安死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伤心吗?”
“伤心有用?”许夏蝉反问。
“刚才那封遗书是谢望安写给他二叔的,这里还有一封谢望安给你的遗书,坐下看看吧。”
许夏蝉虽神情紧张,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的坐下,拿起茶几上的信封。
这封信很沉重。
薄薄的白色信封上一半都是鲜红的血色,两边还有五指的指印,应是错觉吧,空气畅通,还有寒风的客厅许夏蝉竟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这张纸同样染血,朦胧的客厅中许夏蝉根本看不清,老者的一名手下贴心的打开暖色氛围辅灯。
『心妻书:
见字如面,睽违日久,未悉近况,思念殷殷:
夏蝉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当然与你即将成婚之事无关,切勿愧疚。
吾自遇汝后,竟甚喜比翼双飞、百年好合、有情人终成眷属等诸多词汇,甚至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亦感觉文采非凡诗意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