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朦胧雨伞透着丝丝光芒,许夏蝉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又闭上。
“对,去酒店,然后我们亲嘴,第二天你就怀孕了。”
“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那意思是可以亲嘴咯?”谢望安挑眉问道。
“我还是初吻。”
“我可不是。”
“你和那个女孩子接过吻?”许夏蝉醉醺醺的问道。
“老板,我自行车今晚就停你这里了啊,雨太大了,我只能打车走。”
谢望安是这里的常客了,烤串的老板看了一眼两人,顿时露出自以为我都懂的笑容,“你忙你的正事,车我给你放在店里,祝你们早生贵子。”
老子就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骂人恶毒的“脏话”!
“谢望安你说啊!”
某个黄毛还在心里气的牙痒痒,他背上的女孩却是“发癫”的张牙舞爪。
“太多了,数不清。”
虽说许夏蝉又矮又轻,虽说谢望安又高又壮,但是架不住着下雨,他一边要稳住发酒疯的女孩一边要撑伞不然她被打湿,种种情况下男孩背弯的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
“你到底是不是?”
“老子不是给你说了我亲的女生数不过来。”
站在路边,空阔的马路雨水源源不断的流淌,没有一辆车。
从这里到许夏蝉的家步行又要一个小时。
“啊!”
“你他妈咬我干什么?!”
谢望安的托举着许夏蝉的手下意识松了一下,感受到裤子向下滑动他又立马抱紧许夏蝉。
至于女孩嘛,她不语,只是一味的加大咬合力“攻击”谢望安的肩膀。
忍着疼痛,谢望安无奈的只能边走边打车。
“渣男!”许夏蝉嗔怒一句。
“我他妈和谁亲嘴关你什么事呀?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
谢望安又无奈又气的爆粗口。
佛道两家讲究因果循环,那谢望安就算认可了上辈子的自己是在上上辈辜负或者是伤害了许夏蝉,那他上辈子为了对方杀人入狱,也算是偿还了吧?
这踏马都重生了,怎么感觉好像还是欠她许夏蝉的?
难道是自己朝她要的那点歪瓜裂枣的“保护费”起了一个因果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