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的地点已经早已确定,小区不远处有个广场,那些领着退休金,天天精力十足的老太太老爷爷还有年轻人都喜欢去那里散步、跳广场舞,热闹的很。
和平广场。
此时正值五点,太阳渐显最后的余辉,火烧云早早为之后的黑夜进行铺垫。
谢望安在两元店花了十块钱买了一个扩音喇叭,直接将三轮车停在路边,打开泡沫箱,立起纸牌。
“咳咳咳——”
混杂、刺耳好像公鸭嗓拉长的刺耳声传来,游玩的行人纷纷下意识投来眼光。
“贵州苗疆圣药,上治小孩玩火尿床,打嗝积食,下治夜长多梦,起夜频繁。”
“脚臭、口臭、狐臭嘴巴臭,烂脚、香港脚、样样都治。”
“肾阳虚、肾阴虚,早泄不坚,宫寒、脚凉,月经不调,一瓶汤药包治包好哈。”
“大家走一走,看一看,不买看热闹,要买不上当。”
“花没用的钱给有用的我,把有用的钱给没用的我,大家多多支持哈。”
五点的太阳光芒正盛,谢望安一头的黄毛格外辉煌,高音喇叭加三轮车的组合很快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
“阿姨来看哈,脚臭、口臭、狐臭都治好,男女性问题也可以治,小孩尿床,大人起夜频繁,喝了我的药一觉到天亮。”
“小伙子人不大,口气还不小。”一个衣着鲜艳,挎着皮包的阿姨说道。
谢望安说的这些虽然都是小毛病,但是也比较难根治,特别是狐臭,她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治好的。
“阿姨你给我说需求,买两瓶回去,没得效果你找我退钱。”谢望安底气十足的说道。
“怎么卖的?”一个夹着钱包,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上前问道。
对方刚刚靠近谢望安就闻见了一股好像打火机烧到了头发的味道,这种典型的狐臭让他下意识退了一步。
“七块钱一瓶,两瓶起卖,十瓶彻底根治。”
“你确定有用?”中年男人闻言眉头微皱说道。
“不管用你找我退钱。”
“给我拿两瓶治狐臭的。”
“好嘞。”
“叔你拿回去之后,你先用热毛巾敷十分钟咯吱窝,然后把药倒在小手帕上反复揉搓半个小时,肯定见效。”
“行,好不好用我都来找你。”
“你随时来,我以后天天在这里,这药任何人都不能喝哈,上面有注意事项。”谢望安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