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正在跟几个社会人士在地下豪宅商量收债的事。
在胶合板厂效益好了之后,他便勾结一些社会混子开始放高利贷,并暴力催收,从中获利上万。
这才是他儿子横行县里的底气。
听说自己儿子被人打进了医院,王家保的父亲王岩带着几个社会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医院。
他没有问青红皂白,先把那个跟他儿子一起出去打架的厂工扇了几巴掌。
这个人被张文泽一下子就放倒了,在被人抬上车的时候醒了,他放眼一看,自己还是受伤最轻的人。
而厂长让他保护的大少爷王家保口鼻都是血。
这时候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他告诉王岩王家保的情况非常的糟糕,手脚都断了,肋骨断了四根,其中有一根快要刺入心脏,胸腔大量积血。
咽喉遭到重击,喉管受挫堵到呼吸道,只能在一旁侧切用橡胶管供气。
王岩先是给做手术的医生打了两拳,并威胁到要找人弄死他。
随后他像发了疯似地在医院一通打砸:“凶手在哪里,老子要弄死他。”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两个人的脾气一样的。
他儿子那个性格,上街跟人打架是经常的事,平时别人挨打没见他问过一句伤者情况。
现在他儿子出事了,就要把行凶之人弄死。
厂工颤巍巍的指向医院走廊的尽头那直挺挺站着的张文泽。
王岩随手抄起医院的输液杆就打了过去。
身后的几个社会人士竟然掏出了折刀。
可他的手不够快,被张文泽轻易躲过,并夺过输液杆对着他胸口猛地一捅。
痛得这老东西捂着胸口子在地上大喘气。
“小东西,你怕是不知道老子在道上有多少兄弟吧,随便一个就能把户口本给销户了。”
“他们吗?”张文泽侧头看向几个只敢拿刀比画的社会人不屑的说到。
长长的输液杆很是好使,几个社会人几次试探都没有近身。
“溜子,枪呢,干他。”王岩冲着身后喊道。
“大哥,真要用,这是医院。”
“怕什么,在岭北老子就是天。”王岩嚣张说到。
社会人缓缓从后腰摸出了一把老式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