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凑到赵真真身旁看道:“我觉着还得加两句,就说那王大庆搞资本主义享乐,屋里藏着三转一响,闹起来才热闹。”
“好主意,咱们在这里挨饿受冻,那臊蹄子凭什么享福!”
赵真真说着把朱凤的建议也写了进去,“我可是听说了,马家二姑娘泼辣得很,把梁柱砸个稀巴烂都不稀奇!”
随后等屋外安静,二人悄悄往几百米外的火车站邮局寄信。
王大庆并不知知青点发生了什么,躺在炕上意识进入空间研究。
第二天起床。
王大庆并没有进山,要把建筑垃圾埋到前院。
由于马国宝去送发小矮牛到下一个工地,张红梅也去伐木组上工,因此活儿只能他自己干。
第三天早晨。
王大庆吃完早餐后,转战屋内收拾。
‘砰砰砰。’
院子门被敲得震天响。
王大庆吃了一惊。
这点儿张红梅应该在上工,再者敲门不会这么暴力。
至于马国宝,不翻墙就不错了,绝不会敲门。
会是谁呢?
王大庆走出屋喊道:“谁啊?”
院外的人没回答,只是一味地继续用力敲门。
这院门还是之前用的老门,敲坏了又得花钱修补,王大庆快步走过去开门。
他刚打开一条门缝,就被人猛地撞开,一道人影冲了进来。
“当我这里是供销社?”
王大庆抄起墙边扫把,对着那人脑袋抽了上去。
被打的是个中年妇女,“哎呦”一声跌坐在雪地里。
王大庆定睛一看,不认识,皱眉道:“你谁啊?”
“打人啦!打人啦……”中年妇女拍着大腿嚎叫。
“婆娘!”
“妈,你没事吧!”屋外两个年纪不同、面貌几分相似的男人急匆匆冲进院子。
两人搀起中年妇女,年纪大的怒视王大庆:“见人就打,你是土匪啊?”
“撞我家门,你们还有理了!”王大庆手持扫把冷声道。
“狗屁你家,这是我老马家的祖宅!你不过是从我侄儿那儿骗走房契的反革命分子!”中年妇女甩开两人的搀扶,叉腰怒斥。
王大庆这才反应过来。
这大姐,不就是马国宝那个跟无赖似的二姑,马小莲?
“这门、这屋子所有木料,都是我爹从山里带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