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怕赵真真藏起来,毕竟十多斤豆油比两斤猪油多很多,于是‘哗啦啦’往外挤。
等人走光后,满屋子跟被野猪拱了,一片狼藉。
王大庆是最后出门的,离开前从炕上顺了根棉线,用意念从空间取出怀表,用打猎手法,活套子把棉线裹在凹凸处,一起用手抓着缩进棉服里才走出去。
堂屋一群人围着。
赵真真蹲地上,面前藤木箱被暴力拆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张红梅在一旁捂着嘴,眼泪如珍珠串往下掉。
藤木箱放着父亲两件衣物去哪儿了?回城后怎么跟母亲交代。
“什么情况?”有人开口打破沉默。
“会不会藏其他地方了?”
林海洋亲眼见到赵真真把油塞进藤木箱的,此刻怀疑张红梅提早转移,成为真正的小偷。
赵真真闻言回过身,怒瞪张红梅:“肯定是你这个骚蹄子藏起来,不拿出来,老娘撕烂你衣服再扔外头给村民围观。”
“够了。”
王大庆移过去挡在张红梅面前,冷眼盯着赵真真,道:“没凭没据一口咬定油在藤木箱,找不到还想屈打成招,当我不存在吗?”
“可是……”赵真真差点说漏嘴是自己布的局,及时反应收住。
王大庆知赵真真要说什么,没放心上,冷脸道:“你们一群人里里外外翻找,差点把瓦片都给掀掉,却找不到所谓豆油,现在轮到我们了。”
众人一时间听不懂什么意思。
蠢!
王大庆横了眼众人,转头跟捂嘴无声哭泣的张红梅说道:“回房间找找,自己有没有丢东西。”
赵真真立即冒出不好预感,王大庆是要把他们使过的套路甩回来,着急怒笑道:“就她那酸臭鬼样子,谁能看得上。”
“人不可貌相,张知青之前提到过,从城里带来老怀表,值老鼻子钱了。”王大庆回头说道。
老怀表也是父亲留下遗物,张红梅闻言转身跑进卧室。
林海洋也反应过来,想进去搞破坏,被王大庆横移到门口拦住。
“大伙别愣着了,那娘们这是要去二次藏油。”林海洋自知打不过王大庆,机灵拉上其他人一起对抗。
其他人还真迈出脚。
王大庆依旧堵在门口,冷淡道:“刚才你们恨不得把炕砖都扒拉掉,结果一滴油都没发现,现在因为这蠢人说一句话,你们就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