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旗木方贵啐掉嘴里的血沫,符文白刀反握,“英宗你挺住!老子宰了这鬼杂碎就来!”
“杀!给老子杀!”
旗木方贵的白牙短刀划出银亮弧线,斩断迎面扑来的鬼族武将脖颈。那鬼物头颅落地时还在狞笑,滚烫的黑血溅在他脸上,带着腐烂的腥气。他刚喘口气,眼角余光就瞥见三名同伴被十数只鬼族围在中间,苦无和忍术在鬼族坚硬的皮肤上前只能留下白痕,转瞬就被利爪撕开胸膛。
“废物!”方贵啐了口血沫,刚想冲过去战鬼帅,弟弟英宗已经提着断刃撞进鬼群。“哥!护着后面的平民武士!”
平民武士们的哭喊像针一样扎耳朵。几个拿着铁剑和大刀的武士缩在防线缺口后,看着自己的同伴被鬼族像拎小鸡一样撕碎,牙齿抖得咯咯响。有个年轻汉子鼓起勇气把铁剑捅进鬼卒后腰,那鬼卒只是闷哼一声,反手就捏碎了他的脑袋。
“别上来!想死吗!”英宗的断刃插进一只鬼将眼眶,却被对方死死咬住刀柄。他猛地松手结印:“雷遁·地走!”
蓝色电流在地面炸开,暂时逼退周围的鬼物。但更多的黑影已经越过断裂的符文屏障,密密麻麻的眼睛在暮色里闪着红光,像翻涌的潮水。
尤其是那头三丈高的鬼帅发出非人的咆哮,巨掌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压拍下来。旗木方贵借着土遁掀起的碎石跳向侧面,刀光贴着鬼帅的手臂划过,带起一串火星。符文在刀身上亮起红光,那是注入查克拉催发的破甲咒,可只在鬼帅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浅痕。
“这龟壳够硬啊!” 他咧嘴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们这些死鬼,生前是挨揍没够吗?”
鬼帅的咆哮变成震怒的尖啸,另一只手突然伸长数丈,指尖的骨刺擦着旗木方贵的腰侧划过,带起一片血肉。旗木方贵闷哼一声,借着惯性撞在断墙上,抬头就看见旗木英宗那边出了状况——他弟弟的短刀被鬼将一脚踩在地上,另一个鬼将的骨矛已经刺穿了旗木英宗的肩膀。
“英宗!”
他疯了似的冲过去,查克拉毫无保留地灌进符文白牙刀。符文发出刺目的白光,刀身暴涨出三尺长的能量刃,这是旗木家压箱底的秘术,用过度会烧坏经脉。可现在顾不上了,他一刀劈开那个踩刀的鬼将,反手抱住摇摇欲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