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忍村的星影化作飞灰的青烟还没散尽,天莺的须佐能乎已经转身,黑色巨手一把攥住城墙上断裂的石矛。"鸟之国那帮养尊处优的东西,该清算了。"她的声音透过须佐能乎传出来,带着石磨碾过骨头的粗粝,"三万岩忍,跟我走,荡平鸟之国!"
岩隐村的石道上,忍者们踏过未熄灭的火星列阵,甲胄碰撞声惊飞了檐下躲着的麻雀。天莺一马当先,须佐能乎的黑色身影撞开半塌的城门,巨脚踏过之处,地面都在微微发颤。
"记住那些被黑焰烧死的村民,"她回头时,猩红的写轮眼在巨脸上格外吓人,"鸟之国的贵族们放出金乌残害生灵,今天就让他们尝尝血债血偿!"
鸟之国的都城还沉浸在虚假的安稳里。贵族们的酒会上,舞姬的裙摆扫过银质酒杯,大臣们正吹嘘着联军即将踏平岩隐的"功绩"。直到城防军的惨叫像冰雹般砸进来,大臣才醉醺醺地掀开窗子:"慌什么?不过是些败兵......"话音卡在喉咙里——那尊黑色巨人正踏碎城门,石矛上还挂着守军的残甲。
"是岩隐的忍者!"不知是谁先尖叫起来,酒会瞬间变成一锅沸腾的烂粥。贵族们踩着侍女的裙角往外钻,珠宝滚落一地,平日里用来训斥百姓的权杖此刻成了累赘,被随手扔在地上。天莺的须佐能乎伸手一抓,就把三个慌不择路的伯爵拎到半空,他们穿着绫罗绸缎的身体在巨手中抖得像筛糠。
"大人饶命!我们只是喝酒......"最胖的伯爵涕泪横流,金腰带都勒不住颤抖的肥肉。天莺的声音从巨人胸腔里滚出来,震得他们耳膜生疼:"你们看着金乌烧村子时,可不是这副嘴脸。"黑色巨指微微用力,绸缎撕裂声里混着骨头碎裂的闷响,"鱼肉百姓的杂碎,就该烂在泥里。"
岩忍们像潮水般涌入贵族区,手里的苦无闪着寒光。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老爷太太们,此刻连拔刀的力气都没有,有的钻进衣柜里被拖出来,有的抱着柱子哭喊求饶。
"别杀我!我给你们金子!"财政大臣举着钱袋的手被苦无钉在墙上,天莺走过去时,踩碎了他掉在地上的玉扳指:"岩隐村的血,你用多少金子赔?"她的刀劈下去时,溅起的血花染红了墙上"爱民如子"的匾额。
从日出杀到日中,鸟之国的贵族区彻底静了。天莺站在尸堆旁,用贵族的锦缎擦了擦刀上的血,"走,去熊之国。"岩忍们列阵的动作比来时更齐整,甲胄上的血渍在阳光下泛着暗红——那些被熊之国星忍撕碎的同伴,此刻正在他们的背后看着他们复仇。
熊之国的贵族们倒是学乖了,早早带着家眷往密道里钻。可他们忘了,岩隐村最擅长的就是土遁。天芷云带着一队忍者从地下钻出,苦无直接架在了国主的脖子上:"以为挖条老鼠洞就能跑?"国主怀里的玉玺摔在地上,滚到个缺了腿的侍女脚边,这侍女昨天还被他用马鞭抽过。
"杀!一个不留!"天莺的命令简洁明了。岩忍们的刀没有丝毫犹豫,那些躲在暗格里的贵妇、藏在衣柜里的公子,一个个被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