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陈生心里暗想,随即给左超解释了一遍,还告诉他大家伙还在土地庙里,这几个只是排头兵,
“那是不是就是说,我用物理手段也能伤到他们?”
要不说人家是一线搞刑侦的呢,第一反应都不是稀奇,而是直接研究怎么搞死别人。陈生点了点头说:“理论上应该是这样,但是具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试试。”
左超倒也不是嘴炮,直接掏出手枪上膛就开始瞄准。
陈文武在一旁说道:“我劝你们别插手,没看我都没动手吗?”
“为啥?老常要是打不过咋整?”
“现在是俩事儿,咱要是一窝蜂上去给人家制服了,那不犯毛病,但是现在常兄是奔着吃了人家去的,这躲天地造化的事儿,人家人参得道也不容易,双方争斗不管谁输谁赢自己承担自己的业力,但是咱们要插手可就不一样了,好处他享受了,业力咱们躲承担一份,这可不是平分那么简单,是谁插手就实打实的多出来一份,懂不?”
“大概明白了,那就这么看着?”
“放心吧,这三个小玩意儿根基不稳,属于被人催熟的,还是留点精力对付里边那个吧!哎你不是跟那个老道学了画符吗?画两个扔过去,探探底。”
陈生点了点头,拦住了想要出手开枪的左超,掏出天狐笔,闭目凝神,屏气敛息间,只觉百妖谱发出阵阵波动,一股清凉的力量有胸口辗转至双手,有凝聚在天狐笔上,手中天狐笔饱蘸灵力,在空中笔走龙蛇。刹那间,一道闪耀着微光的符文浮现,符文古朴神秘,似藏乾坤万象,带着陈生的意念,缓缓向土地庙飘去。
可还未等符文行至土地庙,只听土地庙中传来一阵冷哼符文在空气中应声碎灭,眨眼消失不见。紧接着一个熟悉幽默又陌生的身影从土地庙内走 出来。说熟悉是因为陈生一眼就认出眼前之人正是灵株,说陌生是因为此时的灵株早已不复年画里福娃娃的形象,浑身褐色,布满褶皱,如老树皮一般,四肢上更是有参须垂下,总之就是长了四肢口鼻会行走的大人参。
“和那老道士学了点皮毛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再给你三百年的时间,你也就就能给我挠挠痒痒!”
“灵株,你吸食生灵修行,就不怕降下天罚吗?”陈生喝问道。
“笑话,你吃我就行?我吃你就不行?难道我生来是让人吃的?此次脱困,本想会兴安岭安心修行,却不料满目疮痍,我之族人百不存一,若不是我入世来巡,恐怕世间我就真成了孤身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