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望向陈文武和常登台:“陆珠和干尸案肯定脱不了干系,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找她。”
陈文武点头:“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三人即刻启程,前往城南。一路上,陈生脑海中不断浮现与陆珠相处的过往,心中五味杂陈。他既同情陆珠的遭遇,又深知不能任由她在仇恨的驱使下继续沉沦。
路上的时候左超打来了电话:“怎么给你打电话不在服务区?”
“别提了,差点就折了,等我到了再和你说,你的怀疑没问题,那个陆珠跑了,我现在往城南赶,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追踪到陆珠。”
“别去了,和其他几个案发现场没什么区别,你现在回局里,我马上往回走,咱们局里碰面。”
“也好!
......
由于已经后半夜了,城区也不堵车,半个小时后陈生到了市局,而陈文武和常登台自然躲进了陈生胸口的玉牌中。
还没等陈生走进去,左超带着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在陈生直接说道:“人已经抓到了,在出城的路上被截下来了,你跟我去接人。”
“啥?这么快?”
“”我也没想到这么快,具体情况看看再说吧!
......
另一边在城外荒僻山区的深处,一座破旧衰败的土地庙隐匿于古树的阴影之下。庙顶的青瓦破碎不堪,几缕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墙壁上的泥坯剥落,隐约可见曾经褪色的壁画,诉说着往昔的烟火。
庙内,昏黄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洒落,尘埃在微光中肆意飞舞。小男孩灵株面色阴沉如水,眼神却炽热似火,紧紧盯着地上摆放的四棵人参。那三棵早已干燥枯萎,表皮干瘪发皱,像是被抽干了生机,无力地瘫在地上;唯有一棵元肉饱满,在黯淡中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体型也比同伴大出不少,须根灵动仿若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