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淡淡的笑笑,“正好,省的我再去青龙涧,定国公府的人就是懂事。”
他看向迎面走来的温初峦,“温小将军,卸甲吧!”
“老子卸你娘的腿,你个没根的东西,为什么抓我父兄!”
“老二!住口!”定国公气的跺脚,一旁的温初山也道:“初峦,闭嘴!”
温初峦一杆长枪墩在地上,“要我闭嘴可以,我就是要问清楚,我们温家到底犯了什么朝廷律法!”
陈启冷笑,“温初峰和蛮夷勾结,泄露城防图,偷袭凉州城和螺洲城,致使两城损失巨大,这个罪名可以吧?”
温初峦头一伸,张嘴道:“你,放屁!”
陈启一愣,眼中杀意一闪,伸手快如闪电去掐温初峦的脖子。
电光火石间,谢松庭送出一掌,隔开他的手,而他也被陈启的内力震退几步。
陈启也没好到哪去,退后三步才稳住身形。
随风随喜拉出架势守在谢松庭两旁,连后面的画堂春都疾行而至,挡在谢松庭前面。
谢松庭朗声一笑,“陈公公不愧是烟雨冢的老人,功夫相当不俗!”
陈启脸色骤变,杀气腾腾的看着谢松庭。
谢松庭冷笑,看来四哥推测正确,这陈启果然是烟雨冢的人。
当年,一定为皇上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如今这局势,只有这些丑事才能和皇上博弈!
若是,国公府爷和温家兄弟能活命,他自然不会纠缠烟雨冢的旧事。若是不能,那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如果连定国公这样的人都不得善终,那这个王朝还有什么值得他谢松庭守护的!
本来,他活着就是为了温初颜。
如果连她的父兄都保护不好,他有何颜面见她!
陈启恢复神色,淡淡的道:“世子爷真是什么都知道。”
谢松庭冷笑,“那是自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公公做下的事,是赖不掉的!”
陈启的脸色越来越沉,倏然间,伸手做利爪状闪电般向谢松庭袭来,随喜腰身后仰,抬脚踢开他的手掌,
两人一接招都退开数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随喜咳嗽两声,嘴角微微溢出血迹,而那陈启则在虚空中划出一掌,缓缓稳住真气。
陈启这一招用了十成内力,想对谢松庭一招毙命!
只是他没料到,连谢松庭身边一个十四五岁的侍从,都有如此之高的武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