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被敲的一愣一愣的,他也不傻,是渭北侯的打手,自然见过一些世面,一看这亲卫车马,这排场,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何况对方还自称殿下。
他立时收了嚣张的气势,畏畏缩缩的拱手,“敢问兄台。”
“谁给你兄台?!欺男霸女,强抢民女,还给我论兄台。来人,拿下!”
谢宁安扇子一开,扇了两下,“比本殿下还嚣张,谁给你的本钱!”
那几个人被亲卫拿下了,门口守城的士兵看着这架势,也不敢怠慢这一行人,赶紧去通报上面。
不一会,一膀大腰圆的男人带着十几个威风凛凛的士兵杀过来,一来就咋咋呼呼的道:“谁在城门口喧哗?!”
“贾将军,快来救小的啊,这群人不知道什么人,上来就打小的,还不敬咱们侯爷,说他欺男霸女!”
“混账!”那贾将军大步上来抬脚就要踢谢宁安,还没碰到谢宁安的衣角,就被旁边的随喜一脚踹飞了。
“什么东西,敢碰我们小殿下!”
那贾将军被踢的躺在地上好久没爬起来,他气急败坏的一扑腾,“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打死他们,有我姐夫顶着!”
随风摇头,“这还有坑姐夫的!”
他看向随喜,“一路上憋坏了吧,交给你了。”
“谢谢,随风哥。”眨眼间,随喜已扑上去。
随风去后面请示谢松庭,谢松庭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外面吵吵闹闹,他早听到了,只是不想出去。
本想着整来两辆马车,他和温初颜一辆,定国公一辆,没想到最后变成了他和谢宁安一辆,温初颜和定国公一辆,这事闹得。
尤其是谢宁安那张嘴巴,不带安生的,不是在吃,就是在说话,他给温初颜带的吃的,多半都进了谢宁安的肚子。
他让温初颜过来,温初颜也不敢,定国公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一瞪,她立马乖顺的去后面马车了,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听话。
“殿下。”
“嗯。”谢松庭语气里都透着不耐烦。
“外面打起来了,您给个明示,我们将人打到什么程度?”
谢松庭挥挥手,“三个月不能下床。”
“是。”随风放下轿帘,想,殿下应该心情不好,以前遇到这事,都说一个月不能下床,这一下子就三个月。
他正思量着,迎面看到摇头晃脑的谢宁安,也难怪世子爷不开心,谁和二殿下坐在一辆马车能开心啊。
“我哥怎么说?”
“让打的三个月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