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贫了。”
谢松庭总结陈词,“小白终于能躲过那一掌了,不仅是躲过,还能主动出击,我们今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其实,关键不是那一掌的问题,而是要战胜心中的恐惧,人这一生本来就是在和自己战斗!”
啪啪啪啪……
“殿下说的好,说的好。”随风和随喜闭着眼睛鼓掌,鼓完就问,“殿下,我们可以去睡了吗?”
“滚去睡吧。”
“谢谢殿下。”
四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睡觉了……
第二日一大早,随喜就在院子里喊,“小白,起床了,殿下说去西郊捉马了。”
温初颜拍打着柔软的被子叹息,“大早上的捉什么马?昨晚那么晚,都没睡醒。”
“快点。”
随喜又在外面敲,温初颜恨恨的闭上眼睛,“别敲了,我起了。”
她收拾好,怨气极大的出来,就见随喜站在门口,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殿下说,西郊出现野马,我们去捉回来。”
“为什么捉野马?人家在西郊待的好好的,又没招惹你们。”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北陵的骑兵为什么这么有战斗力!就是因为有野马配种。”
温初颜蹙眉,还没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骑兵的战斗力强和野马配种有什么关系?”
“骑兵骑得什么?”
“哦。”温初颜恍然大悟,“了解了,大概是和野马配种生的小马更强壮吧。”
“聪明,怪不得殿下喜欢你。”
“别瞎说!我可是男人。”
“我没瞎说。”随喜做个鬼脸,“我去叫那几个圉牧一起去,特别是冯圉牧,他对马的习性最了解。”
温初颜一怔,瞬间理解谢松庭的用意了,他哪是捉野马啊,是说冯圉牧吧。
她心下感激,不由的看向正厅,没看到谢松庭的身影。
她心里隐隐失落,想他那么好,帮了她这么多,等事情办完后,一定要和哥哥们一起来北陵感谢他。
身后传来脚步声,温初颜赶紧回头,却是随风。
她又没来由的失落,忍不住问,“殿下呢?”
“跟我来。”
……
高墙深院,曲折连廊,越走越深,越走越冷,直到孤寂的小道上只剩她和随风。
见随风一脸肃穆,好像要上战场似的,她忍不住问,“去哪啊?”
随风未答话,她待要再问,却觉眼前豁然开朗,视野里出现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水波微微,浮光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