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围观的人熙熙攘攘的,立时就鼎沸起来,像是一锅烧开的粥,沸沸扬扬的就要溢出去。
“秦王!怎么会是秦王?”
“是啊,是啊,怎么会是秦王,今天不是秦王大婚么?”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会不会看错了?”
有人说着就往前凑,想看的更分明。
这条街住的都是权贵,此刻看热闹的人,自然是权贵府中的丫鬟小厮,个把人见过秦王不足为奇。
“是秦王!就是秦王!”
“秦王今天大婚呀,怎么出现在沈家啊?!哎呀,他怀里抱着的女子是谁啊?!”
“还能是谁啊,这别院不是住的沈尚书的嫡女吗?!”
“天呢,一个皇子,一个贵女,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有悖人伦的事情!成何体统!”
“是啊,我们家老爷白天还去秦王府上喝喜酒呢!”
“谁说不是呢,我们家夫人还去定国公府吃喜酒呢!”
“天呢,那温老将军的女儿得多委屈啊?!”
“是啊,是啊,这叫什么事啊。”
……
纷纷扰扰的议论声中,萧熠英俊的脸要多阴沉有多阴沉。
他怀里的沈如月只是嘤嘤呜呜的哭,像只鹌鹑似的埋在萧熠怀里……
温初颜看够了热闹,转身遁于夜色中,今天的任务到此为止,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看看萧六如何收场?!看看皇上如何定夺?!看看这天家的脸面往哪搁!
温初颜翻身跃入院墙中,见秋菊眼睛一亮,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姑娘啊,你可回来了。”
“嗯,本姑娘要就寝了,秋菊,我今晚都在等秦王洞房花烛,哪也没去。”
“是是,我们家姑娘哪也没去。”
第二天,温初颜起了个大早,按照今天的章程,应该去宫中拜见各位娘娘的。
萧熠的母妃早去的早,母族也没什么势力,在宫中很不受待见。
正是如此,皇上才将温初颜指给了萧六。
当今皇上惯于制衡的手段,想让太子制衡大臣,又想让几个皇子制衡打磨太子。
他对那几个皇子就像养蛊似的,剩下的就是最强的。
可是,世事难料,最后,太子被废黜,登上大位的,却是最不被看好的萧熠。
只是上一世,温初颜武功被废,终日缠绵于病榻,很多事情都不是太清楚。
按说,太子不应该这么弱的。
虽然,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