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便是男子悲戚的哭声,抱着一个妇人在雪夜哭泣。
王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皱起眉头,没来由心中一阵恐慌。
随着戏曲渐渐推进。
他慌乱的站起身,才发现整个听风楼暗沉下来,除了戏台上的戏子,整栋楼内寂静无声。
而听风楼外挂上了今日修整的牌子,街道外游走着一群人,不知是有意无意似驱赶着离得近的人群。
王青山慌乱的环顾四周,只见到对面厢房亮起的烛火,珠帘垂下看不清里面是何人,但帘幕后一黑一白的人影正望着他。
他前几日夜间见到淮王府发生的刺杀,便想到那人回京了。
也许很快便会联系他,等了几日都未等到人。
今日本不想出府,但听风楼居然提前给他放了帖,说有新的曲目,特意为他准备的。
带着狐疑来,不觉间整座听风楼人已经被清空。
他身后的下人也紧张起来,哆嗦着开口,
“大人,我们,要不快走吧!”
王青山目光落在戏台上,戏子吟唱诗句的戏腔在寂静的楼中环绕。
他冷静了下来,抬起手止住下人的惊慌。
“闭嘴!”
礼槿澜饶有兴致的盯着对面雅间,对面的珠帘卷起,能将王青山神情看得清楚。
她并未率先开口,而是仰躺在椅子上,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的敲击在扶手上。
“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阁中格外清晰。
他瞪大眼想看清对方的人,隐约间,坐在尊位上的白影总有一股熟悉感,不知在哪见过,脑中极快的划过一抹白影,但怎么也无法捕捉。
一个时辰后,戏台中已经重复演了三次。
王青山坐不住了,刚走出包间,便见到一个冷着脸的男人靠在阴影里。
一边是下楼,一边是去对面包间。
三七嘴角噙着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他要看这家伙是找死还是长脑子。
王青山深吸一口气,仔细的整理衣袍,对着身后的几个下人吩咐。
“你们在此等我,我去更衣便来。”
“大人不可啊,你不能离开我等。”一个看起来像江湖人士的下属,急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