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云:!!!(尴尬!)
“咳咳,我只是看你们的东西有没有被翻动,不是我偷的。”
“我们亲自抓住你偷东西,你还不认账。”
槐云被气得摇头,作势要走。
两人一起伸手拦住他。
“公子已经歇下,明日再说,少的我补给你们。”
灵雀上下打量槐云,无力的放下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自己的床榻。
锦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怒气冲冲道,“我才不信你,你时常鬼鬼祟祟的出门,谁知道你是不是偷了东西出去换钱。”
槐云:。。。。。
推开挡在身前的锦雉,懒得再废话。
锦雉在原地跺着脚,“灵雀,你也不管他了。”
灵雀在床榻上仔细的翻找了一遍,少了银钱,其余什么都没有少。
他大概有七两银子,还是这些年在国公府当差的苦钱。
想必锦雉也大差不差,无力的坐在凌乱的床榻上默默哭泣。
这离开国公府以后可咋办,公子也没说给他们月钱的事,当初带着全部积蓄钱跟着公子时就决定了,不要月钱也要跟着小公子。
锦雉将床榻上翻了个底朝天。“没了,我的银子没了。”
两人搭着被子哭了一夜,别提睡觉了。
翌日,灵雀早早的起来,去厨房给公子打水。
时常这些小二见着他都很热情,今日却绕着走。
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就端着水上楼。
小二待灵雀走远,眼中划过一丝不忍。
他也是下人,当然懂同为下人的痛苦。
那个小公子房中什么值钱的都没有,就偷了半打值钱的纸墨,那个侍卫更是穷得衣服都没有两件。
那个道士更穷,房间内一股子臭味不说,害得他抓了一坨屎以为是金元宝。
现在想起都恶心的作呕。
什么玩意啊!正常人谁把狗屎包起来放在衣兜里。
呸!
小二趴在后门框上干呕了两下。
灵雀端着水走进厅中,到小公子门口听里面动静。
礼槿澜醒来便看见门口有人影晃动,爬起来穿好衣服才开口。“进来吧!”
灵雀推开门,埋着头抱起地上的水盆走进去。
礼槿澜背对着灵雀整理好衣襟才转过身,晃到灵雀脸上异样,两眼浮肿,似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