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鼬……"
富岳的表情更加困惑了,他转头看向宇智波大:"族长,这位是……?"
宇智波大微微一笑:"富岳,他是你的儿子。"
"儿子?"富岳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族长,您在开玩笑吧?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儿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鼬的心上。
他不记得我……
他竟然……不记得我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鼬的视线变得模糊,但他仍旧死死盯着富岳的脸,仿佛要将这张面容刻进灵魂深处。
宇智波大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后缓缓开口:"富岳,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客人还有些事情要谈。之后我会跟你单独谈一次!"
富岳点点头,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他对族长的话从不质疑。临走前,他又看了鼬一眼,眉头微蹙:"奇怪……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神社的门缓缓关闭。
房间里,只剩下鼬沉重的呼吸声。
"现在,你明白了吗?"宇智波大淡淡地说道。
鼬缓缓抬头,眼中的泪水尚未干涸,但目光已经恢复了冷静:"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宇智波大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示意鼬也坐下。鼬没有动,仍旧站在原地,眼神冰冷。
宇智波大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当年灭族之夜,我一直在暗处观察。"
鼬的瞳孔一缩:"你……一直在?"
"没错。"宇智波大点头,"你、带土、团藏……所有人的行动,我都看在眼里。"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阻止?!"鼬的声音陡然提高,压抑的愤怒终于爆发。
宇智波大冷笑一声:"阻止?为什么要阻止?傲慢自大的宇智波一族,早就该经历一次彻底的洗礼!"
鼬的拳头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宇智波大继续说道:"不过,我并非什么都没做。那一夜,我收集了所有族人的血液和身体组织。"
"什么……?"
"之后,我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创造出了人造人的躯壳。"宇智波大缓缓解释,"不过,这些人造人只是空壳,没有灵魂,也没有记忆。不过用来提升我们的写轮眼足够了,这也是招你这次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