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祁恭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亲孙子,他何尝不想让他追逐自己的梦想,可自己时日无多,要是不让他接手,又该如何是好,他不能让祖辈遗愿断送在自己手里。
“就凭......要是没有恩人,就没有我,更不会有你。”
“阿川,恩人一定会出现。
这是我们先祖用命窥探而来的天机,是不会错的。从小到大我从未要求过你什么,唯独这件事,你必须得答应爷爷!咳咳咳......”
杨祁川苦笑道,“那照这样说,这位恩人要真能活到现在,怕不是已经成了专吸人血的精怪!”
杨祁恭没有力气再与他拌嘴,猛得咳出了一口鲜血。
看着爷爷突然吐血,杨祁川即便有再多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我答应您,我答应您!爷爷,你别吓我,别离开我。”杨祁川跪在病床前,大声痛哭。
听到哭声,杨祁恭强撑着精神睁开了眼,“家中的书房有一个暗格,开关是那本你最爱的画册。
里面封存着关于恩人的所有信息,还有我杨家的禁忌。
阿川,是爷爷没用,爷爷对不住你,没能多撑几年好让你过一段属于自己的开心日子。”
杨祁川哭着皱眉道,“我不画画了,爷爷,你别走。我就只剩您一个亲人了,连您也要离开我吗!”
杨祁恭拍着他,颤巍巍的手摘下了氧气面罩,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没多久,病房里就匆匆赶来一位年轻的男人。
“阿川,他叫季寒,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助理,杨家就拜托你了。”杨祁恭说完,失去生机的手无力的垂落在床旁。
一道泪痕从杨祁川眼角流出,他猛然清醒过来。
透过后视镜,季寒看到了他的失态,但他没有出声,只是偷偷的关注着他。
后座上,一个密封袋安静的平躺在那儿。
杨祁川瞥了它一眼,沉声道,“去公司。”
姑苏市的郊外。
李阳和唐逸眼巴巴的望着来人,两人默契地撞开了陆邪,闪身来到王面几人身前。
“赵薇薇!你终于舍得回来看我们了......”
看着他们戴着各式面具,两人说出口的话也戛然而止,像是被定住般,目光炯炯的在几人脸上来回扫视。
“怎么都戴着面具,这就是年轻人的时尚吗......”李阳愣愣地开口。
这可把不是很年轻的两人为难住了,陆邪被撞开后,一脸无奈的看向他们。朱洁的目光在陆邪和李阳几人身上来回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