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意图，尼斯瞬间老实起来，只是说的话依旧那么不着调.
“主人饶命啊！主人饶命！我哪有那个本领，那些记忆都是布松利用那条巨蟒的眼睛共享给我的。”
徐栀揉了揉眼，真视之眼确实没有发现他的灵魂有什么不同，也没发现他有谎言的气息。
“为什么祂不共享给别人，偏偏就共享给你。”徐栀歪着脑袋看向他，这语气中带着隐隐的不讲理。
“主人，我是布松眼中最有望成神的学者，祂相信我能为祂带来巨大的价值。就如我现在正在为您做的这般。”
尼斯颤抖着身子，眼里丝毫不见惧意。
徐栀迷茫了，自己有让他做什么吗。
“你想碰瓷吗？我没有钱，你就算阵亡了也没有阵亡抚恤金。”天大地大，除了王面和在意的人外，就属钱最重要了。
尼斯嘴角抽搐，差点破功。
“不是的。”尼斯起身。“我在雪寒关外打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这架势这模样，就差没把“快夸我”写在脸上了。
王面从楼上下来，见徐栀还站在阳台上，正欲叫她进来，但她却先一步转身走了过来。动作熟练的搂住了王面的腰身，带着寒气的身体靠过来，王面伸手抱住了她。
“你想吃什么，不过我可先说好，太复杂的东西我还没学会。”王面温言道。
“我不挑，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要是有肉的话就更好啦！”徐栀期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王面。
但王面总觉得这不像是在看自己，更像是在看即将做好的夜宵。
“好，那你就在这儿等着我。”王面笑道。
尼斯气得浑身发抖，他有这么见不得人嘛！徐栀竟然把他一脚给踹下了阳台。
“你这个！”
“不好意思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徐栀唇边挂着一抹疏离的笑意，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装啊，怎么不接着装了，不是挺爱叫主人的嘛，怎么不叫了。布松都看不出你有什么问题，我就更不可能看出来了，但是看不出来又不代表没问题。
尼斯深吸了三口气，愣是没把这口气咽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都不能忍，人能忍他绝对不能忍！
“我很丑吗？”
“比起我家王面，你确实不好看。”徐栀上下扫视了一眼。
“我很蠢吗？”
“比起我家王面，你确实不怎么聪明。”徐栀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尼斯气得想吐血。
“嗯？”徐栀一脸无辜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