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走了一步臭棋,买不成北京人的商铺不说,还亲手让温州人盯上了九隆居这块蛋糕,以后再想把这个策略延续下去,只会更加困难,毕竟自己的财力根本没有办法和温州的炒房团相提并论。
杨思思又问道:“炒房真的这么赚钱?”
我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回道:“拿咱们最熟悉的人民路举例子……七八年前,人民路并没有现在这么繁华,沿街的店面都是本地人在半住半商用……后来温州的炒房团就过来了,他们开着超跑,后备箱里放着成捆的现金,然后跟本地人谈租房的事宜……当时一个一百平米的商铺,他们给出的价格是一年4到5万,本地人还觉得温州人是人傻钱多,因为他们对外出租的价格也就是一年两三万的样子;谈好价格,温州人租下了沿街百分之七八十的商铺,合同十五年起步……现在你也看到人民路的行情了,鸵鸟酒吧的老板刚和一个温州人续签了合同,一百三十平米的铺子,一年300万租金,还只让签一年……你说说看,目光短视的到底是本地人还是温州人?”
“是哟,深圳那边800万起步的房子,都有那么多人排着队去抢……本来以为是人傻钱多,其实人家才是真正的目光长远!”
我点了点头,又深深吸了一口烟,心里不免滋生了一些挫败感,因为我曾经也是高房价背后的牺牲者,所以对这个事情,就不免极其敏感。”
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杨思思又主动对我说道:“米高……你也帮我在九隆居买几套商铺呗,要是以后升值了,赚的钱我们对半分。”
“别闹,你哪儿来的钱。”
杨思思坏笑:“你听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吗?”
“什么意思?”
杨思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卡包,然后抽出其中的一张卡对我说道:“我爸可能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在我这儿存了一笔钱。他说,这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能用,因为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保命钱……我奶奶那儿也存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