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恰似晴天霹雳,轰然炸响在战国与鹤中将心间。
刹那间,二人呆立原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一时间,他们皆如坠五里雾中,满心迷茫,仿佛置身于混沌未开的世界,全然找不到一丝头绪。
两人下意识地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无尽的迷茫与困惑交织,试图从对方的神情中寻得一丝能理解这番奇谈的线索,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一无所获。
战国紧蹙眉头,拼尽全力思索了片刻,却只觉脑海中的思绪如一团乱麻,愈发纠结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终于,他索性不再白费心思,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如洪钟般震耳,桌上的茶杯盖子都被震得“哐当”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不绝。
他大声朝着泽法吼道:“泽法!你别在这儿跟我们兜圈子了,痛痛快快地讲讲,你究竟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给个明白透彻的解释!”
对于战国这般看似“偷懒”急于知晓答案的急切举动,泽法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或指责。
他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似是对战国的急躁有些无奈,而后转身走向办公桌。
他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略显陈旧的本子,本子的封皮已微微泛黄,恰似岁月悄然留下的斑驳印记,边角处还有些磨损,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又拿起一支钢笔,钢笔的笔帽有些松动,笔身带着时光打磨后的独特韵味,那是岁月赋予的沧桑质感。
泽法手持本子和笔,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回到座位,在战国对面从容落座。他动作舒缓而优雅,透着一股久经风雨的淡定与从容。
随后,他轻轻翻开空白本子,纸张发出轻柔的“沙沙”声,宛如一首静谧的乐章。接着,他握着钢笔,笔尖在纸张上流畅滑动,写下了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三个名字。
字迹端正而刚劲,力透纸背,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沉甸甸的分量,蕴含着不为人知的深意。
写完后,泽法放下钢笔,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而凝重,缓缓说道:“虽说我心中对这个推测略有思路,但以我的表达能力,要将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关联和缘由阐释清楚,恐怕得耗费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