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建冷笑着说:“还真的是大傻子一个。你刚才也说了,那是在北城,但是这是哪儿?这特么是中环,所以你那套玩意在这里根本没用,今天要么留钱,要么留零件!这就是这里的规矩!”
候炳琪看了看屋里的一圈人说:“谢少,我承认今天的这件事怨我们,确实是他们三个走错了房间,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我本来就不想跟你起什么冲突,今天的事也只是一场意外,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费都算是我的。怎么样?”
党建:“那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进门以后就骂骂咧咧,然后就开始调戏这屋里的女人,你自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坐在这屋里人,哪一个是你能得罪起的?”
党建一再的挡在前面说话,似乎是为了在显摆在这件事里的主动性,看起来更像是狐假虎威,但是说得每句话都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有点喧宾夺主了。他不断的打断候炳琪说话,也同样激怒了他,候炳琪用一副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他说:“江湖路上的面子都是互相给的,这次确实是我们错了,看在谢少的面子上我愿意赔偿30万把这件事了了,但是党建你还真算不上是个玩意,你特莫也给我记住了,万一有一天你落到我手里的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事情发生的很短暂,处理的过程也很简单,受伤的三个醉汉这时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候炳琪写了一张支票拍到了桌子上就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只留下了一个个恶狠狠的眼神!
赵达他们三个在唱片公司楼上的公寓房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赵欣坐在床上拿着这张支票还是不敢相信的说:“这张支票真的能取出钱来吗?会不会是骗子啊?”
肖静然:“没看见上面的章吗?都是真的,但是最好是在中都这边的银行里使用,光取钱肯定是没问题。”
赵欣说:“这么一会就三十万了?我现在才知道你们这些人挣钱也太容易了,我大概算了下,仅仅是包间一晚上就不止三万,如果有两轮三轮呢?那一晚上就是十万,十万呐,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赵达说:“流氓只是向你伸了伸手,就赔了你三十万,我要是长成你这样,从今天开始就天天坐在马路上等着有人来调戏我。
赵欣像个傻子一样呵呵呵笑起来。
赵达接着说:“舞厅里的事可没那么简单,这里面还有其他成本呢,再说现在是四方面合作,昨天晚上的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样的表现?你应该都有数了吧?以后在舞厅这样地方肯定少不了麻烦,说不定还得花钱收拾烂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