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说:“我当兵的时候,南供国就屡次挑衅我国,后来我们才反击了他们,所以我也跟南供鬼子也打过仗,但是就因为这事,这边部队里连续五年不准退伍探亲回家,就是在时刻准备着打到他家门口,后来当了八年兵回到了乡里,本来按照当年的政策,是可以给我这样的人安排工作的,结果被县里安排工作的人给坑了。我在家待了大半年都没等到分配消息,咱学历不高,但是不代表咱就是傻。然后就去武装部查询。后来才知道我的安置名额被人顶了。这口气咱哪能咽得下?于是我就多次找安置办的人去理论,他们却说都是根据安置条件来的,说我的条件并不符合,是之前工作人员弄错了。那时候本来要跟我结婚的那个姑娘一听这消息就不干了,毕竟我在乡里没有土地,要是再没正式工作,那就没有基本的生活保障啊!可我查了跟我同期回来的好几个人,他们都被安排了好工作,于是我就闹到了县府,结果跟几个拦我进县府的内勤警发生了冲突,一急之下就抢了离我最近那个人身上携带的手枪。当时手里拿到枪以后,脑子一片空白,还以为在战场上呢,拿到枪就对着他们连续开了三枪,打倒了三个人。看到他们倒下以后我才反应过来闯祸了,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多亏我手脚麻利,跑了几条街就甩掉了追我的人,从路上抢了辆摩托车就开始以后的流浪生活了。
半年后我回到这儿,由于以前我在这儿当过几年兵,所以对这儿比较熟,知道这儿比内地可乱多了,啥人都有,出啥事也不奇怪,而且从这里还不用去做那些麻烦的手续就能出国。再后来就被老板收留了,不过不是这个云老板,上头还有两个老板呢。我给家里打过电话,家里人说,两个内勤警察当场死了,一个重伤,我这罪名太大了,一旦被抓住肯定是死刑,所以他们也不想让我回去了,让我在外面找个工作,能活着就行,要是还能活着回去,给老人在坟头烧点纸就算尽孝了。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能活着就谢天谢地了,娶老婆是不敢想了,可男人嘛,哪能离得开女人呢?这个是小翠,是舞厅里歌舞组的一个组长,要是你看得上,一会儿让她陪陪你咋样?”
赵达看到一个女人从房间走出来,那女人一脸风情,穿着清凉,脸色红润,扭着纤细的腰肢慢慢的走过来,拉着赵达的手说道:“小哥看起来很健壮呢,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啊?”
赵达抖了抖手躲开她说:“算了吧,既然你是虎哥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女人说:“别这么说,虎子哥可不止我一个女人,我也不止虎子哥一个男人,大家都是苦命人,在一起就是要互相照顾、取暖罢了,懂了吗?”
赵达说:“今天就算了,跑了一路累得很,而且这种事强求不来。”
虎子说:“也好,明天让她再给你介绍几个舞厅里的女孩,肯定有你满意的。”
第二天,赵达一直坐在床上靠在墙上睡到十一点才从床上醒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出去买了套新被子,然后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回到舞厅的时候刚上班,小翠把舞厅里所有舞女服务员都带到一楼大厅里,云臻臻站在前面讲各种规矩,赵达也站在人群里听着。不一会儿会议结束大家各自散开,虎子就带着赵达来到二楼楼台,坐在这儿的宽大沙发上能看清一楼大厅所有人的一举一动,这样就能掌握舞厅里的突发情况,方便尽快派人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