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察丽在医院住一宿,把她折腾够呛,她这是回来报复来了,否则不能这么风风火火的。
我大吼道:“羽馨,你别胡闹了,她来是你妈妈让的。这都是你爸妈的主意。”我一着急把王羽馨的爸爸王梓凤也抬出来了。
王羽馨听我这么一说,她愣在原地盯着我看,却一句话也不说了。我急忙问她说:“你咋的了?说话啊!”
王羽馨有些委屈地指着安察丽说道:“你认为我是为了她跑回来的?”
我惊呆了,便问道:“你不是回来找她干架的?”
王羽馨满含幽怨地说道:“亏你还是我的舅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再胡搅蛮缠,我也不能没完没了啊!”
“那你跑回来干什么?”金河问她。
“叶郎中走了!他从医院偷偷走的,听临床的人说他要回家。”王羽馨说完,可把我们吓懵了。
这叶蔫巴为了帮助我们找解药,历尽了千辛万苦,九死一生,这伤口刚好跑回家了。这可太危险了,那赵家围子距离小青山绺子那么近。谁也不知道赵家围子有多少人是给绺子干事的,换句话说,就是赵家围子有多少人是绺子给养着的。
绺子抓他费了多少事,死了多少人。这要是让绺子知道他回去了,他还有好吗。
我立即说道:“我们得快点把他追回来。”
安察丽急忙说:“我也跟你去。”
“不用你去!”我说道。
“但你不能自己去,你忘了大姐和你怎么交代的了?”听了安察丽的话,王羽馨就是一惊,她瞪眼看看我,又看看安察丽。她是在想,这怎么都叫大姐了。
安察丽一提醒,这回我冷静了,我想,还是让安察丽跟着雷老板去,毕竟雷老板全家现在是心有余悸,担惊受怕。
于是我说:“我和金河骑马先走,陈光你去兵站,让宋连长派人追我们,这样就安全了。”
“这样可以!”安察丽说道。
我和金河急忙备马,然后告别雷老板和安察丽他们,便打马上路,直奔赵家围子。
一路无话,我和金河很快就要到赵家围子了,我估计还有个十几里路,但我却一勒马纲绳,嘴里喊道:“吁——”胯下马便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