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剧痛,一字一句地说出了我是警察,不是盗墓贼。
安察丽拿着我的警官证站起身,然后看着她的随从说道:“给他松绑!”两个大汉过来给我解开了绑绳。
“给他水喝!”安察丽说道。
我不是很渴,可能是刚才他们把我扔进水沟子喝饱了,但我嘴里确实有泥沙,我漱漱口,接着又喝了两口水。
“给他干粮吃!”
有人过来递给我两个馒头,我是真饿了,接过来大口吃着。不管死活了,先吃饱了再说,死,也整个饱死鬼。
看我吃完了,安察丽问道:“你怎么成盗墓贼的?”
此时,不能隐瞒了,必须和盘托出。就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安察丽对我说:“你先等等!”我看着她不说话了。
她对那些随从说道:“你们都离开这里,到四周看看。注意警戒啊!”她的那些随从听了她的吩咐四散开去。
然后,她才对我说:“说吧!”
现在看来,我们的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这当然最好,毕竟是拿了人家棺材里的东西。
于是,我就从金河陈光中毒,我们来找解药的事情,从头说到现在。我是一点也没保留。
特别是乌力太欺骗我们,把我们带进伏击圈想消灭我们。还有他们的仇恨不是和所有汉人的,是和大小青山绺子的。
是绺子的人劫他们的火药和咸盐,抢劫他们的财物和女人。
听了我的话,安察丽沉默了,她许久的沉默让我不知所措。但我反倒是轻松了,都说出去了,要杀要剐随她便吧!
死就死吧!这辈子报不了家仇那就下辈子吧!
沉默了一会儿,她看着我说:“也不能怪你,在那种情况下,那几个军人要打开棺材你是挡不住的,金子,闪光的金子,有几个人能挡得住诱惑!”
我点点头,这个姑娘还很理解我。
“见了金器不拿是不可能的,你也挡不住,硬挡会出麻烦的。”
“是这样的!实在是没办法!”我沮丧地说道。
停了一会儿,她说道:“你都说完了吗?”
我看着她不知所措,我还有啥可说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于是我对她说:“都和你说了,还有啥可说的呢?”
她慢慢地走到她的马前,那匹宝马良驹正在啃着路边的嫩草,她拍拍马的脊背,又转身回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