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胡梅不说话了,我问她:“你咋的了?咋不说话?”
胡梅仍然低头不语,我又追问说:“你说话!”
“唐剑,你要当爹了!”在月光下胡梅显得更加娇媚和羞涩。
“啥?我当爹了?”我重复着胡梅的话。
“你傻啊?当爹了,不知道咋回事?”胡梅抱怨着说。
“你,你,你怀孕了?”我磕磕巴巴地问胡梅。
胡梅看我有点急了便安慰我说:“你也不用着急,婚事可以慢慢想,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行!其它的我啥都不在乎!”
听了胡梅的话我是心如刀绞,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此时的胡梅,和我们初次相见判若两人,那身猎装,猎枪,牛皮靰鞡,被她打死的梅花鹿,和今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他妈的是何德何能啊,祖宗八辈子烧多粗的香啊!能遇到这么好的姑娘。我顿时泪如泉涌。
月光下胡梅看到了我的哭泣,她关切地问道:“你哭了?为啥哭啊?有难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