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是草上飞。
“到了吗?”我问他。
草上飞一挥手,几个人抬着一个临时用木棒绑好的担架走了出来,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我知道是大名鼎鼎的平东洋。
草上飞见到我问道:“唐剑,咋办?”
我用下巴指着车上的箱子说:“放箱子里!”
金河立即站到车上,打开一只木箱的盖子,大家把平东洋从担架上抬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抬上车,刚要往箱子里装,我喊道:“先别放进去!”
我告诉金河:“把上边的箱子抬下来,把大当家的放底下的箱子里。”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大当家平东洋放进箱子里。
此时的平东洋已经高烧得昏迷不醒。两眼紧闭,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盖上盖子,我告诉草上飞:“你们只能跟着一个人,看谁跟着?”
因为人多马拉着吃力,影响奔跑,现在这两匹马就够累的了。
“我跟着吧!”草上飞说道。
“你身上有枪吗?”
“有!”
“把枪给他们留下,你不能带枪!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的伙计。”
草上飞点头答应。
“哎,唐剑,这里还有副马套,把草上飞的马也套上,拉着跑的能快一点。”金河看着车上的马套说道。
“好啊!”
我们立即把草上飞骑的马套上。
我赶着三匹马的马车一路狂奔,直奔胡啦县城。
跑着跑着,突然从路旁的树林里窜出十几个蒙面大汉,他们各个手执木棒站在路的中间,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一拉马纲绳,嘴里喊着:“吁——”
马又蹿出去好几步才停住,正好停在那群人的面前。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我听了,心里暗骂:“操你妈的,在这儿跟我唱戏呢!”
看着他们还不如公共汽车上那伙儿人呢,那几个总算有几把钢刀,可他们连把刀都没有。
是典型的棒子手,都拿着木棒。
面对这些棒子手,草上飞也没在乎,金河更不会怕他们。我本想收拾这帮乌合之众,在草上飞和金河面前显摆一下我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