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和我说现在还不清楚,只知道他叔叔是绺子的二当家,他让我注意这小子。
听了金河的报告,我脊梁骨发凉,脖子后冒冷气,这谭家镇的水得有多深啊!
我叮嘱金河,此事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连胡梅也不能说。金河现在对我非常信任,对我说的话他都会记在心里。
师傅说马上就要开春了,家家盖房子要用巴拘子,现在要多打一些,大量用了,现打不赶趟。
再就是马掌和掌钉要多预备,开春雪化了南来北往的大车也多,用得也就多。
师傅不说我也知道,这些要多预备,不把这些预备好,我也没工夫打刀。
赵家树这小子干活还行,师傅说是我来的的原因,有我了,他才干的高兴。有这个原因,年轻人在一起乐呵。
但,我想也有钱的原因,毕竟一个月一块大洋。年末回家揣着十几块大洋,那也是挺风光的事情。
每天都是我第一个起来,先开铁匠炉的门,然后引炉子,引好炉子再洗脸吃饭。
白天我们三个在铁匠铺子干活,经过的马车要给马挂掌就挂掌。剩下的时间就是打巴拘子和马掌还有掌钉。
期间也有来干点零活的,那都是小活,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