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我就开搂了,一口气跑到金河家。
当我跑到金河家,我愣住了,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等着我呢。
屋地的火炉呼呼响着,屋里很暖和。
更让我惊讶的是胡梅也在。
金河告诉我,他在镇上回来时,他们碰到一块儿了。当胡梅听说我要去金河家时,她也是在家对付了一口。
然后,就来金河家里,还带来了酒菜。
我看到桌上有个马灯,就问胡梅:“这个马灯是你提来的?”
胡梅点头,接着说:“我们俩等你,我以为你不能来了。可金河说你一定能来。你挺讲究啊!守信用,一诺千金啊!”
我笑着说:“你说得太好了,我没那么好。就是觉得和金河先认识的,两个跑腿在一起不拘束。”
“我来你也不用拘束。”胡梅笑着说道。
我们都盘腿坐在炕上,倒满酒,端起来,金河说道:“大年夜凑到一起不容易,整一口!”
三人碰杯,都喝了一小口。
我和胡梅都是吃一顿了才来,我们也就不怎么吃菜,金河是饿了,他就大口地吃着。
“就我吃的快啊!”金河看着我们俩有点不好意思。
“你饿了吃吧!”我说道。
喝了几杯酒,胡梅的脸有些微红。她醉眼迷离地说道:“你劲儿挺大啊!”
没等我说什么,金河听出问题来了,他急忙问胡梅:“你咋知道他劲儿大呢,他才来几天啊,我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知道我劲儿大小。”
胡梅啪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说道:“别瞎想!我那天进雪壳子里了。”
金河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急忙问到:“那咋还整雪壳子里了呢?啥时候的事儿啊?雪壳子里不凉吗!”
“别放屁!”
我看俩人也说不明白了,就接过话茬,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和金河说了。我最后问金河:“我不是和你说了吗!”
金河有点尴尬,他说道:“是,是说过吗?我咋忘了。”
胡梅拿着筷子照着金河的头就打了下去,多亏金河闪的快,没有打中。
胡梅告诉我,那天她是有意往下沉的,但也被我拉了上来,可见我的力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