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过年了,你咋不在你姑姑家过年,回来干啥?”
我这样问他是我很好奇,他这个家是老公骑骟马,缺鸡巴少蛋。换句话说就是啥也没有。估计耗子进来都得哭着走。
他?了口酒长叹说:“别提了,我在王财主家扛活。给的工钱也不少,活也不累,就是给他们家跑跑腿学学舌。财主王德三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就是让我管事。”
“那不错啊!”
金河看着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接着说:“那老王德都快七十了,娶了五房媳妇,小媳妇比我小两岁,水灵的。可能老王德不好使了,那小媳妇总勾引我,我一直躲着她,可是时间长了,我没忍住和她睡上了,被老王德知道了,让手下人整死我,吓得我跑回来了。”
金河看我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他红着脸,本来喝酒了脸就红,这回更红了。
“不提了,都过去了!”金河自己给自己解围,然后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接着的酒喝得很沉闷,我故意找话说,“那个捡粪的大叔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