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那你会教他们做卫生纸吗？”
得，原来浅这是还惦记着卫生纸这事呢！
“会教，不过，卫生纸要等做够了写字的纸后再做。”舒陌给浅打了个预防针，免得他经常来问什么时候做卫生纸。
“会做就成，会做就成，我不着急。”浅眯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以为做纸很简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用上卫生纸了。
“字还有多久能刻完？”舒陌想到很久没关心过刻字的进度，于是问道。
“寒季结束应该就能刻完。”浅收起笑容答道。
舒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们这是要出门？”浅后知后觉地发现舒陌他们要出去。
“显而易见。”
“你们要去做纸吗？我可以跟着去看看纸是怎么做的吗？”
“我去教榨油，做纸的竹子现在正在锅里煮着，要煮八天八夜，所以我要八天后再去教下一步。”
“做纸这么麻烦的吗？”浅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就他所知，在这之前竹子已经泡了好几个月了，他还以为最多今天就能做出来，谁知还要煮八天八夜才能继续下一步。
“嗯哼，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做纸很简单。”
“那你读书时肯定没有认真学习，不然也不会以为做纸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虽然是学画画的，但高考我也是考了619分的好成绩的。”
舒陌心梗，他高考只考了520分，比浅整整少了99分，原来他才是那个不认真学习的学渣。
“不对，读书时有教做纸吗？”浅有些疑惑，原谅他，没上学太久，忘记了以前有没有教过做纸了。
“应该……可能……教过？”舒陌不读书更久，读书时教的东西忘得比浅还干净。
舒陌和浅默契的跳过这个话题，人嘛，离开校园太久，该还给老师的迟早要还，不必过多纠结。
释牵着舒陌的手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两人的交谈，他喜欢听舒陌说没认识他前的事，这样他就可以从只言片语中更加了解舒陌。
“你跟着我们做甚？字你刻完了吗？”见浅过家门而不入，舒陌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