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就好!”
李婵依:“夫君,答应我,不论两个孩子此行结果如何,我们都必须站在他们身后。”
周昊澜点头:“你放心,我明白的!”
……
陆宝儿他们这边,又走了一天后,第一座大山终于是翻过去了。
接下来的路人烟稀少,只有几个小村庄,根本没有买马的地方,几人也只能徒步。
夜里便在村里百姓家中借宿。
走了这么久,几人的腿都酸胀不堪,脚上更是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林刀从衣服缝里面摸出几根细针分给众人,道:
“大家都用热水泡泡脚,自己把水泡挑了,敷上药,明天才好继续赶路。”
周玉已经累得不行了,脚还搁桶里呢就睡着了。
祁慕见此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他的脚从水里拿出来,用针将水泡挑了,再敷上药。
风若谷见此不由得挑挑眉:
“祁六爷,你对世子爷还真是好啊!”
祁慕:“那当然!狐朋狗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风若谷看了看祁慕,又看了看周玉,眸中忽然闪过异彩。
“六爷,跟你商量个事呗!”
祁慕:“什么事?”
风若谷:“你能让我再看一眼你的屁股吗?”
祁慕沉默了两秒钟,然后一脚叫风若谷踹开:
“风若谷,你有病啊!”
“你要是好那口,等回了望都爷带你去南风楼,但你最好歇了对爷的心思,爷可是不喜欢男人。”
风若谷:“……咳,六爷,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胎记!”
“胎记?”祁慕蹙眉:
“你看我胎记做什么?”
风若谷:“嗯……医书古籍上有注,胎记或是内里病灶现于皮肤表面形成,初始并无大碍,但随着年岁增长,病灶或会显现。
所以我想看看你那胎记是不是因病灶而生。”
见风若谷神色认真,祁慕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给爷吓一跳!”
祁慕跳下床,将自己的亵裤拉下来一截,露出胎记:
“你看吧!”
风若谷弯着腰,盯着那胎记好半晌。
“还真是……”
祁慕心里一咯噔:
“还真是什么?爷该不会真有什么大病吧!”
风若谷:“没有!这不是病,你放心!”
祁慕瞧风若谷那表情不像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难不成他自个儿真有什么大病藏于身体深处?
“风神医,爷要真有什么病,你就直说,不必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