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见状,无奈地朝两人刚才离去的方向努了努嘴,随即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吕布。
吕布这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一脸疑惑地看向严氏。
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呃,夫人说的可是孟光贤弟?这?这哪能呢?”
严氏听到吕布这不开窍的话,心里那个气呀,差点让她背过了气。
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夫君,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开口闭口就是生撕了谁谁。
自家女儿长大了,心中有意中人了。
这么明显的事你都看不出来,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葱葱玉指,轻轻点在了吕布的脑门上。
娇嗔道:“你呀!女儿的魂都快要被你的孟光贤弟勾走了,你还不自知?真是榆木脑袋!”
女儿昨天下午回来之后,一头扎进闺房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严氏好奇地去看了一下,竟然发现了一件怪事。
从来都不施粉黛、一直素面朝天的自家闺女,竟然开始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摆弄起了胭脂水粉来。
要知道,自家闺女对女红和梳妆打扮这些东西一向都是嗤之以鼻的。
她就是个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整天只想着舞刀弄剑。
然而她此时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羞涩笑容,明显就是个怀春少女。
当看到自己进来的时候,先是脸上泛起了红晕,然后便大大方方地向自己请教如何使用胭脂水粉。
虽然严氏平日就不太喜欢女儿整日舞刀弄剑的样子,曾多次教导她要学会女红。
希望她能成为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子,以后能相夫教子,安稳度日。
但奈何吕玲绮就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对这些东西根本就看不上眼。
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竟然主动要求学习使用胭脂水粉。
严氏把这些事情告诉吕布之后,吕布当场就傻眼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严氏,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夫人,你、你说什么?玲绮喜欢上了孟光贤弟?这……这怎么可能呢!”
严氏肺都气炸了,自家女儿都要被人拐走了,你还傻乎乎地不相信!
吕布口中反复念叨着:“孟光贤弟?孟光贤婿?”
一连碎碎念了好多遍,忽然一拍大腿,兴奋地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大声说道:“妙呀!妙呀!玲绮要是嫁给了孟光贤弟,绝对是一桩天大的美事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