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花堪折直须折。
但南溪这朵鲜花,现在有点郁闷。
要不,她干脆问薛老要点迷药,半夜直接钻过去把人办了?
这采花贼,小少爷不想当,她来当!
可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小少爷提前察觉,直接把那道门给封了。
这完全是他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唉!难搞哦!”
暗色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
第二天,南溪忍住羞耻,悄悄跑去问了薛老。
“薛爷爷,你说他总这样,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薛老是个已经年逾古稀的老头子了,按理说心境早就稳得一批,而且打小看着盛恩逸长大,那小子什么糗事他没见过?
但让一小姑娘都忍不住跑来向他咨询这种事。
还是让他惊住了。
这这这……
美女都投怀送抱了,还能忍得住。
这TM还是男人吗?
难道那小子真不行?
不能啊,那小子打小身体就倍儿棒,皮实得跟头小牛犊子似的。
该有的部件和功能都正常啊。
他还见过他青春期湿了床单的糗样呢。
难道是心理问题?
这就有点难办了。
晚上,薛老借着常规把脉,打算试一试盛恩逸。
“最近火气太旺,可以适当纾解一下。”
“我看南溪也一样,额头都开始冒痘痘了,你这个做男朋友的,是不是不太给力啊?”
盛恩逸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被人质疑男人实力,这可行?
“瞎说什么,我跟南溪还没到你想的那样。”
薛老动了动手指,继续把脉,老神在在地说:“我看你这身体也没毛病啊,怎的就不行呢?”
“这好不容易找了个能近身又喜欢得紧的姑娘,你就把人家当摆设啊?”
“你是不是不会?”
“要不要老头子我给你传授几招绝学?”
他虽然孤家寡人一个,但年轻时,也是风流过的。
跟他好过的姑娘,都爱他爱得紧呢。
这跟他的某些功夫太好,不无关系。
盛恩逸的脸,更黑了,“你个老不羞,你懂什么?”
“她不是你年轻时找的那些风流小姐,我也不是你这个只走肾不走心的浪荡子。”
薛老别看如今只是窝在盛恩逸身边,当个闲得磕牙的私人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