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慕元眼一亮,快手接过来。
“还有这种好东西?”
“那我今天就沾小逸的光,也尝尝你们老家的秘方。”
“你不知道,我平时就好这么一口,但你伯母总是管得严,说喝酒伤身,今天要不是小逸来,我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喝个尽兴呢……”
南溪笑说,“我老家民风彪悍,祖上都是跑马帮的,他们平时喝的都是烧刀子,烈得很……”
徐夫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南溪还问她要了好些常见温补调和药材。
“那这方子效果如何?”
别看她丈夫是个教历史和文学的大教授,但习性跟村里那些老农民没区别。
闲暇下来,就喜欢背着她,偷偷整两盅。
他们俩平时为了喝酒这事,就跟打游击似的。
南溪想了想,才答,“效果如何我不敢保证,但这个方子已经在我们老家传了好多代了。”
“我们那儿的人爱喝酒是出了名的,但很少喝酒伤身和误事,也是真的。”
“而且我们村里那些爱喝酒的老人家都挺健康长寿的。”
徐慕元哈哈一笑,“那说明这方子已经经过了时间的检验,我肯定得试试。”
说罢,也不嫌烫,端起碗,一口就干了。
随即,胃里就升起一股暖烘烘的热意,被酒气熏染过的大脑,仿佛也清明了几分。
“不错!不错!比我以前喝的那些强多了。”
南溪见状,笑说,“我待会儿把配方留给伯母,你们以后可以自己试着煮。”
徐夫人一惊,“不是秘方吗?可以外传?”
南溪笑笑,“方子设计出来不就是给人用的吗,以前是我们老家太闭塞,传不出来,如今能造福更多人,是好事。”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两地气候环境差异较大,你们也可以拿着方子去找相熟的老中医看看,根据徐教授的身体状况,允情调整一下配比。”
一顿饭下来,徐夫人已经知道她是个实诚孩子。
此时,又听她说得这么中肯,徐夫人脸上笑得真诚。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你不知道,你徐伯伯平时就好这一口,若是有这样好的疏肝解酒方子,以后,我也能放心些。”
盛恩逸神色复杂地看着递到他面前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眼神抗拒。
瞅了一眼南溪毫不作伪的关切表情。
用徐慕元两口子听不到的音量,小声道:“你倒是敬业……”
若没有那一纸协议约束,她还会对他和他身边人这么好吗?
包括刚才,还会那么义无反顾表示喜欢他,不会移情别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