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抵住黄青松的后腰,膝盖重重压在尾椎骨处,另一只手攥住对方后颈,将他的脸狠狠按进皮质沙发。
黄青松挣扎着闷哼,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昂贵的西装布料在拉扯间绽开裂口。
“哎呦!卧槽!罗友谅,老子就是说了一句,你……哎呦……轻……轻点,别打脸……”
“有谅哥!别打了!”
黄玫瑰扑过来拽住罗有谅的胳膊,却被他轻易甩开。
她踉跄着跌坐在地毯上,蝴蝶结发绳散开,长发凌乱地垂落肩头。
罗有谅的拳头裹挟着风声落下,击打在黄青松背部发出闷响,骨节与皮肉相撞的声音让在场众人脊背发凉。
黄青松的惨叫混着布料撕裂声在包厢回荡。
罗有谅的皮靴子死死碾住他的小腿,每一拳都精准落在肋骨与肩胛的缝隙处。
这些部位不会致命,却能带来钻心的疼痛。
“说啊?”
罗有谅俯身贴近他耳畔,呼吸滚烫,“再拿我老婆说事试试?”
黄青松的鼻梁擦过沙发边缘,渗出的血珠滴在酒渍斑驳的地毯上。
他挣扎着偏头,瞥见罗有谅眼中燃烧的暴戾,隐约还带着的杀意。
“对……对不起……”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混着哭腔,“我……我错了……”
黄玫瑰颤抖着抓住罗有谅的手腕,却被他冷硬甩开。
直到一群人说好话,罗有谅才松开手。
黄青松瘫在地上,西装外套沾满酒渍与血迹,鼻梁高高肿起,嘴唇青紫。
罗有谅扯了扯被扯歪的领带,转身时,目光扫过黄玫瑰惊恐的脸,喉结动了动,“下次别碰我,我爱人鼻子灵,被误会了不好。”
轻佻的看了一群富家子弟,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离去。
包厢里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与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
黄玫瑰攥紧呢子大衣的下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暖黄的灯光在她瞳孔里碎成细小的光斑,映着沙发上狼狈不堪的黄青松,也映出黄玫瑰心底翻涌的妒意。
那个村姑到底什么模样,竟然把罗有谅拿下,嫉妒的心扭曲得让她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差点破防。
“表哥,我扶你起来。”
她声音发颤,伸手去搀黄青松时,指尖擦过他肿起的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