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友谅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高大,月光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
他微微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诚恳的光芒。
“你放心,婶子不会说的,你都是为了我们,我要是说了,那岂不是没良心嘛!”
宋小草拍着胸脯保证,脸上满是感激与信任。
“娘,前面有光,快,我们朝那边走。”
胡好月眼睛贼尖,远远地就瞧见了前方闪烁的光亮。
她的耳朵也十分灵敏,已经捕捉到了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
大队长看着死里逃生的四人,脸上写满了疑惑与茫然,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一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回去休息吧!”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又夹杂着没能问清缘由的不甘。
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走到半路,便遇到了心急如焚的胡好国和胡好家。
两人远远瞧见爹娘和妹子的身影,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脸上的焦急转为欣慰,长舒一口气,赶忙迎了上去。
半夜,万籁俱寂,罗友谅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胡好月的事,她究竟是怎么出的门、上的山?
他分明记得,胡好月房间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越想越觉得困惑,可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对胡好月的心意,她早已成为他认定的女人,那些解不开的谜团也无法阻挡他的深情。
与此同时,黑暗中,胡好月悄然坐起身,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勾勒出邪魅的轮廓。
她暗自思忖,杀光那些威胁才是万全之策。
片刻后,月光被乌云遮蔽,一个似人非人的诡异身影在毛栗坡林子里飞速穿梭,动作敏捷又神秘,很快便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中,一切秘密都被黑夜严严实实地隐藏起来。
这件事过后,罗友谅对胡好月看得格外紧,甚至连工都不上了。
这一举动引来了村里人和知青点知青的不满与非议。
“一个大男人,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可真是丢了我们知青的脸。”
马娟一边用力刷着碗,一边撇着嘴抱怨,声音尖锐,满是嫌弃。
“行了,你就在这酸吧!人家啥条件,咱们啥条件,有力气在这说别人坏话,你还是想想下个月怎么交够伙食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