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北境巡逻队的士兵,眼中闪烁着冰冷的蓝光,动作僵硬而机械。他们握着的长剑透着寒意,脚步虽显笨拙,然行动却诡异迅捷。那蓝光中透着的某种力量让他们如同傀儡,失去意识,只有杀戮的本能在驱动。
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手中的黑曜石蝮蛇剑腾起猩红的火焰,刀锋划破空气,直奔最前方的士兵。那士兵竟没有半分躲闪的动作,眼中的光芒愈发耀眼,手中的长剑直直迎上,丝毫没有退缩。
“又是些没灵魂的小玩意......”
我低吼着,刀锋带着炙热的火焰狠狠劈下。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触及对方的一瞬间,那剑身竟泛起了淡淡的光辉,火焰被瞬间抹灭,而紧接着,长剑冷冽的寒芒刺入了我的侧肋。
“别白费力气了,这破武器...怎么可能——?”
剧痛如电流般从胸口伤口蔓延开来,我低头瞥了一眼,胸口的铠甲竟然被撕裂出一道狰狞的裂口,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切开。而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伤口的异样——黑红色的血液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迅速凝固,反而沿着撕裂的边缘慢慢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