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说过,这迷情药配上酒效果更佳,且药性上升缓慢却剧烈,不会立即发作,这也能助如月摆脱顾水柔的猜疑,毕竟这酒是顾水柔让她安排的,而她也曾当着对方的面要求将酒撤下去,是顾水柔执意要将酒端上桌。从始至终,她如月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丫鬟罢了。
晋王平日鲜少饮酒,如今看到梨花白虽有些怀念,却也只是对过往的怀念罢了,并无他意。若非今日是顾水柔的生辰,他是万万不会饮酒的。
只喝了两三杯,晋王就将酒壶放在一边,拿起公筷给顾水柔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今日是你的生辰,不必顾及我,你过得开心就好了。”
眼见对面的顾水柔眼底泛起感动的泪花,晋王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若是从前她便如此,或许他也不会对她失望,可惜,从前的顾水柔并不会对他温柔,只会不假辞色地远离他,抗拒他罢了。
这顿晚饭用的很是和谐,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偶尔晋王给顾水柔夹些菜,两人相望一阵,便是这个饭桌上最祥和的时候。用过晚膳,顾水柔说要出去散散步,晋王一听对胎儿有利,也点点头,命人给顾水柔添件披风御寒,两人并肩走出屋子。
说是散步,其实就是找另外一个地方坐坐。顾水柔望着身侧修长挺拔的身影,眼中带出点笑意,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