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花旗银行的重要客人,银行早早为唐俊预订了顶级酒店——纽约四季酒店的顶层套房,窗外便是哈德逊河的美景。
站得高看得远,唐俊几乎把纽约最繁华的地方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花旗银行的服务不错,至少在住宿上唐俊非常满意。
曹伟才笑容满面地说:“您满意就好。
若需要其他特别服务,我也能为您安排!”
“**?你竟管这种事?”唐俊有些意外地盯着曹伟才。
曹伟才无奈一笑:“还能怎么办呢!”
尽管曹伟才没多说,但他显然在美利坚过得并不愉快。
唐俊手下掌管公司业务的只有韦理的团队。
可惜韦理既要管理龙腾基金,又要兼顾中华电力的事务。
若再让他接手新兴产业,怕是力不从心。
于是唐俊相中了曹伟才这个年轻人。
然而唐俊并未立刻开口,毕竟自己此行的任务还未完成。
贸然邀请或许会被拒绝,毕竟相比花旗银行的职位,一张未知的“大饼”显然不具吸引力。
婉拒曹伟才后,唐俊便打算休息。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连铁人也撑不住了。
次日下午,唐俊才从睡梦中苏醒。
叫酒店送来午餐简单整理一番,随后让曹伟才领路去首个目的地。
这是一家小型电子公司,主营磁带机业务。
由于经营不善,加之87年股灾影响,公司已濒临破产边缘。
老板不仅是磁带机公司的经营者,还是华尔街一家风险对冲基金的负责人。
因此唐俊会在华尔街见到他。
来到华尔街,唐俊发现被誉为“世界金融心脏”的地方异常冷清。
路上行人鲜有笑容。
曹伟才苦笑着说:“唐先生,别说华尔街了,任何涉及金融的地方此刻都提不起精神!金门大桥那边天天像在赶集!”
“我的积蓄投入后被套牢,只能认亏止损。”
唐俊拍拍曹伟才肩安慰道:“凭你的能力,很快就能东山再起。”
“借您吉言!”曹伟才摇摇头说。
来到对冲基金大楼时,唐俊发现这里的所有前台都已撤离。
一直走到对方的办公室,看到一位头发凌乱的外国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