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上海证券交易所。
大屏幕上的K线图突然扭曲,一支名为"四象合金"的股票毫无征兆地拉出笔直涨停线。交易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终端机上自动跳出的买入指令——那根本不是他们操作的。
顶层VIP室,陈希的蓝血在键盘上结晶成半透明薄膜。他的水晶算盘悬浮在十二台显示器之间,每一颗算珠都映照着不同国家的股市指数。
"纽约铜期货建仓完毕。"姜凡的残缺小指直接插进数据接口,绿色代码顺着光纤涌入国际清算系统,"伦敦那边需要薛珅的'火候证明'。"
张涛的青铜臂正在重组一台老式电报机,金属零件自动拼合成卫星信号接收器:"索罗斯的量子基金动了,他们在香港的仓位..."话音未落,接收器吐出的纸带上突然浮现共工氏水纹——那是国际游资的做空路线图。
薛珅推门而入,西装下隐约可见龙鳞纹路。他抛来一枚烧红的铜牌,上面用龙炎蚀刻着瑞士银行的加密指令:"刚用祝融火改了他们的黄金认证标准,现在每盎司都带着我们的神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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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四象大厦地下三层。
直径七米的青铜浑天仪正在运转,表面刻着全球主要金融中心的经纬度。张涛的金属液滴在仪轨间流动,每次与某个坐标重合,该地区的金属期货就会异常波动。
"三天内让国际铜价下跌12%。"陈希的蓝血在仪盘上勾出攻击路径,"印尼的铜矿股东里有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