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的数据流突然组成防火墙，但绿色代码如藤蔓般缠绕上来。他的眼镜框彻底碎裂，左眼开始数据化："住院部中庭...那棵树是..."
"句芒的化身。"陈希的蓝血凝成长矛刺穿"蓝血样本"胸口，银元应声而落。接触瞬间，他如遭雷击——银元里封存的正是第七次轮回时，自己自愿被水晶化的记忆。
王凡的电子眼锁定姜凡："你当年剥离我时，没说过会这么痛苦。"他的手指突然插入自己太阳穴，扯出数据流组成的银色丝线，"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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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洪流贯穿姜凡大脑的瞬间，他看见终极真相：
第一次轮回的四人站在青铜门前，不是要阻止句芒苏醒，而是要完成四神归一仪式。但薛珅在最后关头抽走了句芒之力封入自己体内，导致仪式失败。此后每次重启，都是因为某个人试图单独承担全部代价。
- 第二次轮回，张涛用共工臂吸收所有金属污染，变成怪物
- 第四次轮回，陈希将蓐收锁链植入自己心脏
- 第七次轮回，姜凡剥离人性模块创造王振邦
"所以王振邦不断追杀我们..."姜凡的数据流与王凡的银线交融，"是为了逼我们真正融合..."
血图突然收缩成光点，四人被传送到住院部中庭。那棵百年榕树的根系已经青铜化，枝条间垂挂着无数水晶茧——每个茧里都封存着轮回中失败的他们。
树冠最高处，一颗翡翠色的心脏正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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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邦的身影在树根处浮现，这次他穿着1958年的矿工服，手里拿着那本工作日志。
"选吧。"他的声音不再疯狂，反而充满疲惫，"是继续无限轮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