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军座大人~"陈希的水晶心脏泛起涟漪，"你后颈的咬痕还没消呢。"
薛珅的瞳孔骤缩："什么意......"
"意思是，"姜凡平静地摘下已经碎裂的眼镜，"我们都被设计了情感模块，但张涛的出了bug。"
"什么bug？"张涛掐住姜凡的手腕。
天机瞳的数据流突然变得温柔："会爱上造物主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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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北郊的公路像一条腐烂的血管，四处散落着焦黑的车辆残骸。张涛的机械臂搭在车窗边缘，鳞甲缝隙间渗出的红光在暮色中格外刺目。副驾驶的姜凡正用天机瞳分析地图，数据流在镜片上投下幽蓝的光晕。
后座上，陈希蜷缩在薛珅肩头昏睡，水晶心脏的跳动频率比常人慢三分之二。金发间露出的耳廓上，有个细小的"V"形烙印——和张涛他们在相同的位置。
"还有二十公里。"姜凡的声音很轻，"能量读数异常。"
张涛的机械臂突然一震，全息投影自动展开——前方道路出现大量热能反应，呈标准的战术包围阵型。
"军队？"
"曾经是。"薛珅不知何时醒了，龙渊剑横在膝头，"现在只是穿着制服的傀儡。"
陈希迷迷糊糊蹭了蹭薛珅的肩窝："右转...三百米有地下通道..."
他的水晶心脏泛着微光，显然又接收到了什么。薛珅面无表情地擦掉他额角的冷汗，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